最終推脫來推脫去的三個人也沒推脫出個所以然來,于是別無他法的三人同時看向了言鶴白。
言鶴白:“?”
不是,關(guān)他什么事???
為什么都看他?
喬嘉欣:“?”
是當(dāng)她不存在了嗎?
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喬嘉欣心中所想,言鶴白剛好就看向了她。
他總覺得三位前輩看他沒好事,所以他看向別人就對了。
跟隨著言鶴白的視線,三人也看向了喬嘉欣。
管她專不專業(yè)的,能糊弄過這個環(huán)節(jié)就行了。
被寄予厚望的喬嘉欣突然感到了壓力。
雖然她心中想的是他們?yōu)槭裁床豢此?,但也不是真的想讓他們看著她啊?/p>
被趕鴨子上架喬嘉欣別無他法,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這位老師,唱得……額,也挺好的。”
姜有初并不滿足她這個“也挺好”的這個評價:
“那你展開說說具體哪里好?”
感覺自己有被為難到的喬嘉欣內(nèi)心有些暴躁。
這人到底是誰?。渴遣皇怯胁“。?/p>
都說得這么委婉了還要繼續(xù)追問,她心里對自己唱得怎么樣到底有沒有點(diǎn)數(shù)??!
見喬嘉欣不搭理自己,姜有初識相的把問題拋給了一旁的言鶴白:
“弟弟你來說!”
姜有初這個弟弟雖然有些指代不明,但言鶴白不知道為什么,他卻第一時間感知到對方是在叫他。
于是他下意識回答:“姐姐唱得十分的令人感動,但就是嗓子好像不太在狀態(tài)?!?/p>
這是他剛剛想到的答案,也是他自認(rèn)最完美的答案。
但他怎么覺得對方的那句“弟弟”那么耳熟呢?
他好像在哪兒聽過?
言鶴白沉思了半天,卻也沒想出個結(jié)果來。
然后他就放棄了。
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極限接近正確答案的言鶴白并不知道他給粉絲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哥哥,你好歹動動你的小腦瓜回憶一下啊,這個人你剛見過??!你知道她是誰??!】
【這題我知道,她就是剛剛的魔仙女王姬絲美莎!】
【這題我也知道,她就是那只會開車的猴子!】
【全世界都知道她是誰,只有經(jīng)歷整個事件的當(dāng)事人不知道。保持圍笑?!?/p>
【哥哥重新定義腦子好(微笑.jpg)】
【所以會開車的猴子和魔仙女王到底是誰?】
【JYC?!?/p>
找到BUG的白鶴已經(jīng)彈幕中打出了姜有初名字的縮寫,而看到這三個字母的言鶴白卻——
“就一次?”
“近義詞?”
“九月初?”
“什么東西?。俊?/p>
“怎么會有人叫這個名字?。 ?/p>
聽著言鶴白的質(zhì)疑,白鶴白眼已經(jīng)翻到天上去了:
【好了,祝福他的,救不了了】。
【帶不飛了,就跑他在地上爬著吧?!?/p>
【哥哥,你腦子不用的話就捐給有需要的人吧】
【你們怎么能這么說哥哥,我們要對哥哥有點(diǎn)信心?哥哥聽我的,這個環(huán)節(jié)不適合你,過了吧?!?/p>
正好看到觀眾的這幾條彈幕的言鶴白當(dāng)即反駁:
“明明就是你們說的太模糊了!你們有本事明說??!”
守著直播間的白鶴們:“……”
聽到言鶴白這邊有粉絲提示,其他幾位嘉賓紛紛湊了過來。
誰不想先選房間??!
于是幾人開始了熱烈的討論:
言鶴白:“救援車?”
齊昊微笑:“小言你敢不敢想一些像人名一點(diǎn)的名字?”
言鶴白:“金魚草?”
齊昊:“當(dāng)我沒說?!?/p>
看著激烈討論的五人,再加一個插不進(jìn)去話的喬嘉欣,姜有初生怕他們真有人猜出來了。
于是她試圖擾亂幾人的思緒:“你們別猜了,我其實(shí)不是人類,而是一只八爪魚,我竄來竄去,旋轉(zhuǎn)一次可以掄八個人……”
姜有初在另一個房間激情開麥,而院子里的五個人卻只能通過她模糊的身影看到她叭叭動個不停的嘴,卻沒聽到任何的聲音。
操作這一切的導(dǎo)演深藏功與名。
那丫頭真的太吵了。
嗓子都啞了還在叭叭個不停,他真的很需要一個清靜。
所以他就把姜有初直播間的聲音給關(guān)了。
五人見姜有初張嘴卻沒有出聲,只以為她在嘲笑他們,于是猜得更努力了。
結(jié)果在將所有可能的答案都試過之后,幾人還沒猜出來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最后的倒計(jì)時。
言鶴白的粉絲自閉了:
【哥哥應(yīng)該是出于紳士所以才故意猜不出來的吧?】
【哥哥應(yīng)該是……算了,編不出來了樓下來?!?/p>
【嗯……哥哥……算了,我也編不出來?!?/p>
【白鶴們承認(rèn)自己哥哥智商不高真的很難嗎?】
【進(jìn)了樓上微博,看到她的超話的等級和ID讓我一時分不清是敵是友了?!?/p>
【以前比較難,現(xiàn)在……挺好的?!?/p>
“10?!?/p>
“9?!?/p>
“8?!?/p>
“……”
在導(dǎo)演十秒的倒計(jì)時中,五人就那么圍著言鶴白的那張直播電視看著他的粉絲怎么損他,不是,是在看他的粉絲提供的線索。
雖然到了這種時候,他們已經(jīng)沒了想贏的念頭。
被眾人圍觀粉絲怎么黑自己的言鶴白尷尬之下,忽然就覺得他的思路好像打開。
他猛地站起來,大喊道:
“我好像知道她是誰了!”
聞言,所有人同時看向了他,包括剛剛放心坐下的姜有初。
導(dǎo)演倒計(jì)時的聲音還在繼續(xù):“3。”
他覺得以言鶴白的腦子,猜出來的可能性不大。
“2?!?/p>
萬眾矚目之下,身上披著金光的言鶴白自信開口了:
“JYC,JYC,我猜她就是偽裝自己的江與城,大江老師?!?/p>
“1?!?/p>
隨著導(dǎo)演倒計(jì)時聲音的落下,氣氛也陷入了死寂當(dāng)中。
姬云溪看了言鶴白一眼,然后默默走回了餐桌旁:
“導(dǎo)演快把我們這位嘉賓請出來吧,我快餓死了。”
其他人緊隨其后。
管商宇:“是啊導(dǎo)演,我們的都餓了,這位女士肯定也餓得不輕了?!?/p>
管商宇說著,還特地加重了女士這兩個字的讀音。
他想,他暗示得這么明顯小言應(yīng)該會懂的吧。
大江先生是個發(fā)福了的男高音歌唱家,可這個嘉賓怎么看怎么是女士啊!
可惜,言鶴白的腦子不足以讓他理解管商宇這句話中的含義:
“管哥,你信我,這肯定是偽裝了的大江老師?!?/p>
為了獲得管商宇的認(rèn)可,言鶴白甚至拽住了他的衣角。
已經(jīng)提醒過他一次的管商宇沉默了。
反倒是一旁的姬云溪提醒一次:
“大江先生人到中年已經(jīng)胖了?!?/p>
言鶴白聽不進(jìn)去一點(diǎn):“那這就是減肥成功了的大江先生?!?/p>
姬云溪無語了:“大江先生是男的!”
“可這看著也不像女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