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償債權(quán)人債務。"她頓了頓，"至于個人恩怨，那太微不足道了。

"董事會以壓倒性多數(shù)通過了寧柔的改革方案。會議結(jié)束后，程昱攔住準備離開的寧柔。

"能單獨談談嗎？"他聲音嘶啞，"關于...你母親的事。"寧柔示意保鏢退后，

帶程昱來到一間小會議室。"我昨晚問了我父親，"程昱直接道，

"他承認當年收到匿名電話，得知你母親掌握了程氏造假的證據(jù)。

"寧柔心跳加速："誰打的電話？""他不肯說，只說是'可靠消息'。"程昱苦笑，

"但他承認安排了人...處理證據(jù)。車禍確實是意外，但事后他確實做了手腳掩蓋真相。

"寧柔握緊拳頭："為了錢，可以殺人？"程昱沉默片刻："我父親今早已經(jīng)被經(jīng)偵帶走了。

"他抬頭，眼中竟有一絲釋然，"也許這是報應吧...蘇媛卷走了最后一筆流動資金，

程家徹底完了。"寧柔起身準備離開，程昱突然叫住她："寧柔...對不起。為所有事。

"她停下腳步，沒有回頭："道歉改變不了過去。但至少，我們可以選擇未來。

"走出程氏大樓，顧澤正在等她。他臉色凝重："我見了那位前副局長，

他承認當年受林美玲請托，壓下了車禍調(diào)查中的一些疑點。

"寧柔深吸一口氣："足夠起訴了嗎？""還差直接證據(jù)。"顧澤遞給她一份文件，

"但我查到了更驚人的事——林美玲在認識你父親前，曾是程家老爺子的...情婦。

"寧柔如遭雷擊。所以林美玲接近父親，從一開始就是程家的安排？"還有，"顧澤繼續(xù)道，

"蘇媛根本不是程昱的什么初戀女友，她是林美玲找來專門破壞你們婚約的棋子。

閃過所有片段——蘇媛突然回國、偽造的病歷、與林美玲的秘密會面...一切都有了解釋。

"蘇媛現(xiàn)在在哪？""瑞士警方已經(jīng)控制了她，"顧澤說，

"她攜帶的文件中有程氏行賄的完整記錄，還有..."他猶豫了一下，"你母親車禍當天，

程家與交警部門通話的記錄。"寧柔閉上眼睛，七年來的謎團終于解開。

母親的...